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开合缩,想来这shen子是天生yindangmingan,不须调教就能shi水rundao。鸾卿将那红wan连著两gen手指一起sai进了那甬dao之中,忽如起来的冰凉让黑蟒“啊”地发chu高昂地一声,那红wanhua进进入了jin致火热的chu1所就瞬间消rong。
“是、是什麽……”黑蟒只觉那两gen手指不断地搔著自己的yangchu1,而相对於前方被勒jin的疼痛和难受,shen下一gu奇异的搔yanggan跟著渐渐升起,他忍不住自动腰shen迎合著那手指的动作,嘴里哽咽地嘶哑dao:“你、你给孤用了、用了什麽……”
“玉肌wan,不是什麽新奇药wu。”鸾卿终於嵌进了他的两tui之间,他的动作就像是楔子一样契合,他掰开了那赤条的大tui,将它们几乎往旁敞开,而那双gu见ting立的玉gen就跟一只垂垂哀哀地飞鸟一样,可怜地半ting著迎向他,前端不断地躺著泪珠,却又无法尽情地释放。
“玉……玉肌wan……!”黑蟒的声音忽然一变,只看他脸se白了白,简直可说是hua容失se──这玉肌wan说来确实不算什麽新奇药wu,却是雀鸟一族床笫间专用的助兴丹wan,而据说其不仅能生肌活肤,重点在於,这玉肌wan还是闻名的求子药,据说用了不止能叫那承huanmixue瘙yang不止,还能xi住jing1水采捕yang气,是以凤鸟族亦用此药来求得子嗣,往往一夜便能成事。
玉肌wan因制作繁琐,材料稀珍,虽不算新奇却也极其稀少,是以於凤鸟族来说,每个男子成年冠礼之後便会收赐一颗,而在长久的时间里,他们都会将这玉肌wan妥善保存,直至遇到一个真心相爱的女子,与其成婚并在新婚之夜将此药赐予妻子,以求房事和谐多子多福。
以黑蟒对自己的了解,哪怕他和鸾卿再厮混几万年,也是绝对鼓弄不chu娃儿的。但是鸾卿把自己的玉肌wan给了他用,日後又该怎麽跟凤後jiao代?
鸾卿仿佛一看便知这孽畜在想些什麽,他呵地轻笑一声,就在猝不及然地时候,把雄伟的genwu一举ding进了那销魂境地中。突如其来的进攻让黑蟒上shen猛地弹了一下,他又发chu一声“啊……”,就gan觉那火热的东西挤满了自己,他的shenti都快被撑得满满的,那ying度不像是个活wu,倒跟个烧红的铁杵似的嵌在ti内,硌得他又疼又胀……
鸾卿猛地伸手抓住了那锁住的飞鸟,伏下shen与黑蟒的xiong膛jin贴,微笑地问:“不给你用,那你还肖想著我给谁用?炽乌,你就这麽想看我娶凤後,跟别的女人还是男人双宿双飞?”
他边说著边在在那甬dao里缓缓地前进退後,就像是在湖面上随风而动的舟船一样漫不经心。黑蟒只觉後xue的瘙yang越来越重,他jin抱著鸾卿迷luan地摇tou,气chuan呼呼地否认:“不、不是……啊……”
鸾卿忽然nie住了他的前端,黑蟒哀叫了一声,又听鸾卿在耳边闷声轻问:“不是什麽?”
坏、坏鸟……黑蟒在心里狠狠腹诽一句,被情yuyun染的脸上带著隐忍的痛苦,泫然yu泣地轻喊:“卿、卿卿……别娶别人……”
鸾卿又问:“那你呢?”
黑蟒用力地一摇tou。
“要是你真的当了天帝,也不娶?”
黑蟒顿了一下,然後在那火热的视线下jian定地再一摇……!
“你真好。”只看鸾卿笑靥如hua,抱著黑蟒在他的脖子上细细密密地吻著,留下了一排引人遐思的痕迹後满足地叹dao:“这样子,我是你的,你也是我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