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长屿看着岳母通红的脸蛋,满意了,话音里甚至还有些亲昵:“姜总,岳母大人,我就说你是臭脏逼,是欠操的骚货吧。你的秘书也证明了,你现在还否认吗?”
姜瑜冬抿着唇不说话,不再否认,但也必不可能承认。
她的自尊心比谁都强。
不过陈长屿在把人调成狗这件事上出奇的有耐心。
他不紧不慢地抽送起来,每当姜瑜冬的身体开始痉挛,骚逼剧烈收缩,他就放缓速度,每当姜瑜冬开始趋于平缓,他就坏心地开始加速、用力。
姜瑜冬的身体仿佛是陈长屿的玩具,陈长屿不想让她爽,她就永远无法达到真正的高潮。高潮的边缘一闪而过,接下来是强烈的反差与失落,她只能缓慢流淌欲求不满的骚水。
反复几次,是个人都得蹦极。但姜瑜冬这人能忍,沙发上流出的水都能淌地上了,她次次都咬紧牙关,绝不低头。
陈长屿闷笑,他有的是手段。口中的烟只剩下最后短短的一小截,他拿到手里,才发现烟嘴上有两圈红印。
肯定是姜瑜冬的口红粘到他嘴上了。
陈长屿皱眉,除了姜竹心,他不喜欢别的女人在他身上留下印记。
随意用手背在嘴唇上擦了几下,勉强把口红印擦干净,他的眉头才舒展开。
岳母的屄唇被撑得定了型,骚豆子硬挺挺的露在外面,非常方便他夹着烟嘴,把烟头抵上阴蒂。
烟芯温度很高,他没有按在上面太长时间,不过短短一秒,姜瑜冬便控制不住尖叫起来,本就红肿的阴蒂上烙出一块更红的圆点,下面却渗出一大片水液,散开的烟灰糊成一团。
“烫烫烫!啊!太烫了!”姜瑜冬捂住裸露的下体,烫伤很痛,疼痛和本就被肏得到发麻的骚逼混合在一起,形成了一种奇妙的、痛爽交杂的快意。尽管被烫的瞬间她就喷了,但害怕烫伤的本能终于让她开口求饶:“长屿,别,别烫那里……”
“嗯?那里?”
陈长屿抬手,烟头远离,肉棒插进穴道深入,再狠狠抽出来,粗硕的肉棱带出红嫩的逼肉。他拨开姜瑜冬的手,手腕下沉,在外翻的骚肉上再次烫出一个红点。
如此往复,软烂的嫩逼肉已然被烫出了好几处红点。那些红点明明疼痛不已,被大屌抽插摩擦,疼痛翻倍,却又被撩起难耐的痒意,渴望被更大力的肏干。
她怎么会这么贱啊……被虐待,还想要更多……
姜瑜冬表情扭曲,眼角洇出泪水,既似痛苦,又似欢愉。她下意识想并拢腿,但长久的敞开让她的动作有些艰难。陈长屿现在完全随心所欲了,下一次的灼烫会出现在哪块敏感的地方,姜瑜冬也无法预测。她提心吊胆地说道:“……阴蒂,还有阴道……它们都很脆弱……长屿,丈母娘求你了,别玩弄那里。”
哦……这时候知道她是他岳母了,之前强迫他的时候呢?
陈长屿挑眉道:“姜总,你知道我想听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