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努力调整自己的情绪，试图打开额上的第二枚球。在看清面前景象的一瞬间，我挑了挑眉。

听到我的问话，阿卫的耳悄然泛红，祂低用手在浴池里搅动起了一圈激后，小小声地开了：

洗发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，经过刚刚那番动作后，阿卫现在的发漉漉的。只是不知为何，我觉祂的发似乎又长了些，本来直直的发如今发尾竟是变得微微卷曲，让我不禁联想到了祂那蛇尾尖端，也是如此般卷曲。

我摇了摇，只是将溅在手背上的珠完全净。

阿卫低开始可怜兮兮的朝我撒起了，祂的长发已经完全，随着祂摇晃的动作些许冰冷的珠溅了来，有几滴落在了我的手背。

望着阿卫这副无措的模样，我脆又扯回了原来的话题。

“阿卫，你又激动了。”

“清宝宝，妈妈现在的发不知到底洗没洗净，妈妈也看不到。宝宝能帮帮、帮帮妈妈吗…妈妈现在这个样好难一个人去打理发，这样实在是太困难了…”

刺骨透彻的冰冷。

阿卫见我无动于衷后，祂微微蹙起了眉。这样细微的动作致使祂浑上下全的小球统一睁开了，齐齐望向了我。

我调笑着开，见着阿卫上的小球重新睁开，望着那皎白如月的球，我只觉得现下的阿卫越发了起来。

阿卫自然知我对于祂的本兴趣甚大，所以选择了变成本。

祂看到我还是没有动静，轻轻叹了气。阿卫也终于明白自己的这对于现在的我来说已经不适用了，在短暂的思考过后，祂迅速选择了第二方式。

打理这样的长发是一件很繁琐的事情，显然阿卫也意识到了这。祂将自己的长发完全笼起，虚虚的掌握在手心里后，祂用可怜的神望向了我，就连神情也染上了几分求助味。

“为什么不敢想？”

“因为无时无刻在想宝宝的话，会变得没有力去任何事情。全都在思念清宝宝的话，那样、那样会坏掉的…”

“坏掉？妈妈你在说些什么啊，阿卫现在明明已经坏掉了呀…”

阿卫的本已经完全了浴缸里，那庞大的躯挤在狭小的浴缸里是一件可笑的事情。

又一次从阿卫的上淌而过，完全将刚刚涂抹过的沐浴冲洗净后，阿卫开始清理起自己的长发。

刚刚还维持有一丝人形的形象早已不复存在，我的上被溅了大量冰冷的。雾气蒸腾间，我又开始看不清前的阿卫了。

而是鲜红的泛着腥味的血。

我轻轻开，听到我的这句话，面前的阿卫更显委屈。祂试图想要缩回浴缸里，却又再次意识到自己的形过于庞大，柔透明的下半已经从浴缸的边缘满溢了来。见于此，阿卫用更加漉漉的神望向了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