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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先更个一小段……香烟的惩罚未完待续,小小的预告,下一章大概、可能、也许比较羞耻和恶趣味,这也将是海因里希chu征前西西持续的一段反复挨打挨cao2挨亲挨抱的“快乐”日子( ?? ?)
戈di在目送之下拐进了小树林,犹豫着回tou,他站在沙滩边耐心地等,下ba微抬朝她示意。
她只好蹲下,随手捡起地上的一gen树枝,jin接着便听见shen后说,
“太细了。”
戈dishen后一jin,只好松开手中的树枝。她又走到另一颗树那去,怀着难以形容的心情挑挑拣拣着,整个过程如芒在背,不知多久她再次回tou,他招手让她回来,看着她手中抱着的五六gen又cu又长的树枝,俾斯曼先生从口袋里掏chu一把小巧的瑞士军刀。
他把她环进怀里,手把手地教她chu1理掉树枝表面cu糙的树pi和尖刺。戈di盯着那一gengen被削的nen绿修长的树枝,汗mao直立,不死心地问,
“是、是要干什么……”
“揍你啊。”他的xiong膛亲昵地贴着着她的后背,云淡风轻地回答dao。
“我……”
“剩下的自己来。”他拍拍她的脑袋,把军刀jiao到她的手上。
戈di从未有过如此煎熬的时刻。树枝在她手上不是被削断就是劈地细细一gen,更有一旁可怕的监视让人压力大到极点,最后几乎是哭丧着脸说,
“我不会……”
俾斯曼先生收回军刀,将其中完整的三gen握在一起,在手里挥了挥,“也够了。”
戈di没敢问够什么。
“来吧小鬼,”他把人揽到一旁的树干上,要她双手撑着,“去把你欠揍的pigulou起来。”
连ti式的三角ku泳衣为这场可爱的训诫提供了极大的方便。短小的布料被统统sai进tunfeng里,勒chu两只圆runting翘的tunban。
戈di像小板凳一样折叠起来,上下shen呈现chu标准的九十度的姿势。她的双手撑在cu大的树干上,小pigu在“藤条”的指引下努力地上抬着。
树枝腾空而起,啪地chou到pigu上,一dao红se印记贯穿两banpigu。他的左手握着剩余的两gen,排队等待着上场。
温暖的yang光透过树枝的feng隙打到背上,赤luo的pigu毫无遮挡地冲着湖面的方向高撅。即便是私人区域,仍有无数个方位可以窥见这里,何况别墅里的任何人都可以随时过来。
戈di的指甲jinjin抠着树干,耳尖至脖颈的肌肤充血着,她害怕极了,但俾斯曼先生丝毫不给她商量的余地,甚至连换一颗树都不被允许,必须要她在作案现场被抓拿归案。
树枝接二连三地chou到pigu上,在上边画着世界地图,经线与纬线jiao错,白nen的大tui颤抖着内扣。
啪一声脆响,第一gen“藤条”被chou断。
海因里希伸手抚摸那dao漂亮的痕迹,并gan受着掌下战栗的肌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