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谁告诉我为什么纯rou会这么难写呜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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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站在床边看着她,一颗颗解开衬衫纽扣,脱掉扔到一旁,然后摸向腰间pi带扣。
尽guan无数次幻想过这ju被包裹在布料下的shenti,但当真的发生在yan前时,戈di还是暂时停住了呼xi。他是完mei长辈,在她面前永远得ti,从来都只有他把她看光的份。
她gan到震撼和害羞,却又不想错过地看着yan前这一幕。
他一定是zhong族份子最爱的青年,一定是辨别册子上最优等的那一类,高大健硕、宽肩窄tun,肌rou线条由最伟大的艺术家jing1心雕刻。浅金se的绒mao微微覆盖过块块分明的腹肌,经过shen凹的人鱼线,汇聚在尺寸惊人的xingqi上。
在此之前,戈di对男人那里的认识jinjin局限在画册上,cu糙的只有简单线条勾勒的形状在此刻被ju像化,cu大的柱shen呈现紫红se,上面青jin盘虬,yingting着,仿佛一gen冷酷的刑ju,光看一yan就能让人乖乖就范。
戈di惊骇,脑中只剩一个与他平日气质完全不相符的词——
狰狞。
这是她第一次觉得俾斯曼叔叔危险。
尽guanzuo好准备,但那双yan睛里不加掩饰的好奇与震惊后还是让海因里希有了一秒钟的尴尬。
qiang烈的背德gan在腹下燃烧,烧得那gen东西越发的疼痛。他从西装ku走chu来,一只膝盖跪到床上,把pigu悄悄后撤的小鬼抓了回来。
“害怕了?”他的声音沉的可怕。
“没、没有……”戈di吞了吞口水,yan睛止不住地往那看,空虚油亮的xue口跟着缩了缩,说不清是渴望还是恐惧。
男人呼xishen重,扣住她的两条tui拖至床边,膝盖ding在tui间,他翻起她的膝窝,将两只细nen的tui重新撑大折叠。戈di的上shen再一次倒下去,小小一团被压在shen下。一genguntang的东西随即贴上来,惩戒一般chou在脆弱的yindi上,她“啊~”一声pigu微抬,被rougun烙过的nenrou哆哆嗦嗦地颤着。
他将她带来的枕tou垫在tun下,白se的lei丝如它的主人一样在暗黑se的床上格格不入。他大概仍无法直视那双懵懂稚nen的yan睛,于是拎起一旁的领带将她的yan睛捆绑住,边缘留chu一点feng隙来。
戈di害怕地伸手,他反扣住,在她的掌心亲了一下,贴在脸侧,
“别怕。”
rougun沿着hua径hua动,一下一下撞击着脆弱的点。两gen手指再次cha进去,空虚的saoxue立即绞住不放,就像小婴儿的嘴bajinjin咬住nai嘴,咿呀han着要xi更多。手指的jin热chu2电般传到他的尾椎骨,海因里希闭yan,要不是还有点jing1神束缚,他真想骂一句“小sao货”。
戈di失去光,失去视觉,所有gan受都聚焦在双tui间最脆弱的一团rou上,所有的chu2gan都仰仗于他的给予。
yang,浑shen的yang,她想要更多、想要更重……
“嗯~先生、先生——”
“嗯。”腹腔里发chu的一声低沉回应,他chouchu手指,guitou抵在dong口,nenrou蠕动着朝它包裹。
她gan受到变化,shenti微微僵ying。他一手扶着凶qi,一手扣住她的双手。
沉腰,rouguntong进去,层层叠叠的nenrou随着juwu的闯入外翻怒放。
“啊!!”少女的低yin瞬间扭转为尖叫,她的上半shen猛地弓起来,撕裂gan铺天盖地的袭来。
jin,jin得令人发疯。
他跪坐到床上,长臂一伸把人捞进怀里。她的ru尖蹭刮到他xiong前的mao发,细碎的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