傀儡将镜一扣，悄无声息地退开了。

只需要一个契机而已。这样的一个契机翻来，他就会被拉回那个曾经的地狱……而且，不一样。

咚的一声，秦卿的双膝落在了地面，慢慢地张开大。他瘦削的大绷，骨纤细，张开的下一片泥泞，像是泻了一般。

顾瑶这才发现……他比自己。

他没办法拒绝顾瑶的命令。

可是，怎么哄？

少女有着明艳的眸，三分昳丽，更灼人的是她的神情。她总是理所当然地俯视着，命令着，似乎所有人在她前都是一条摇尾乞怜的狗。

一张贱的公狗才会有的表情，就这么猝不及防地了来，来不及改变。

他的边跪着一个人形的傀儡，傀儡举着一面银镜。谢不对镜自观，眉被镜面反的光斑照亮，睫分明，瞳孔的虹纹路清晰可见，泽棕灰。

他咬了咬下，似乎没想到顾瑶还有“生气”，毕竟她已经扇了自己一掌了。

秦卿在心里笑了一声。他凭什么要听她的？没有任何理由。她没办法拿自己，她只是一个养在里的小公主，然后有着和永安王一样恶劣的而已。

顾瑶足尖一挑，托住了秦卿的会。他蹲在地面，双敞开，两颗趴趴地被顾瑶用脚一下一下地怼，每一次都会让那浅粉的搐。

“呃、哈……”

谢不说着，从蒲团站了起来，他缓步踱来，玄黑的靴尖开衣摆，步步生莲。

见谢不妥协，顾瑶立刻得寸尺：“那就好好学。”

他有些无措，于是想到之前秦卿说过的话，永安王和长乐公主终归还是不一样的。长乐公主很容易生气，一定要哄。

最后，秦卿自己掰开了后。一字型的像极了女人的，用手这么一拨就可以掰开，里面殷红的媚。

等确认后，谢不才转回望了过来，睛轻轻扫过，适应了一会儿光线。

谢不居然在照镜。

她低下，扯开秦卿上的衣衫，一把将其丢开。既然秦卿不想穿衣服，那就不穿，好好地给谢不示范一下，什么叫下贱和服从。

他一眨不眨地对着镜检查完自己的面容，仔细地确认脸上的红痕是否消退。

这一看，真是抛给瞎。

秦卿对她没有骨髓的恨，更多的是怯。罩住的衣衫被取走，光线重新回归视线，他有一次看到了顾瑶的面容。

太久了……太久没再经历过这样的事情，他以为他已经忘了，但那样蚀骨的快又怎么可能真的会被遗忘……

他有些痴了。

但是……但是……这是一命令。一条驯养得很好的狗，在听到“握手”的时候，就是会下意识地伸爪的。这是那些“教养”在他上留下的痕迹，是不可磨灭的记忆。

视线里已经变成了这场面，谢不却波澜不惊，说：“白蛇惹殿下不开心了么？”

秦卿的脸上残留着两泪痕，哑着声，颤抖：“请、请来……”

所以……

这不是，有一个已经被调教好的教吗？

“我觉得，殿下不该用这方法置他。他好像很喜，我不兴。”

谢不：“……”

谢不小声：“我不会。”他顿了顿，又说，“我会学。”

为什么控制不住自己的？

她是顾瑶，但她不是永安王。

地望向了谢不。

毕竟他们是同一个人。

他颤抖着，伸了手。着贝壳手串的素手从下穿过，受着顾瑶凝视的目光，他颤得更加明显，又涌了来，打手腕。

上的差距会带来生理上的压迫，所以顾瑶喜看别人跪着。但是谢不现在没有跪着，他在顾瑶边站得笔，帘微微垂落，又用影遮黑了那双漂亮净的瞳。

她对他说：“像狗一样，再贱一。”

秦卿的青向上翻，尖也吐了来，浅的尖像一朵桃，要吐不吐地在边糜烂。

这是一条命令。

他的后早就被熟成了一条线，蹲下来的时候就了，现在那些终于汇聚成了一条线，啪嗒一下，滴落在了地毯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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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为什么会这样？

“哦？”顾瑶连扇他掌都敢，当然也不会在这时示弱，“你不兴，就应该学会像他一样取悦我，而不是每次都说一些让我生气的话。”

她是长乐公主，她不是永安王。